“哦,这是什么鱼?”这一水池的鱼,顾凉喻一条也不认识。“这是草鱼。”“这条也是草鱼?”“这条是包头鱼。”
“这条肯定是小包头鱼。”“那条是鲫鱼。”“那这条就是红鲫鱼?”顾凉喻现学现卖。“那条是红鲤鱼!”金今怒了,世界时怎么会有这么没生活常识的人?!顾凉喻却笑得坦荡,完全不知耻。
他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看着来电显示,缓缓地吐了口气:“妈。”金今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恩了一声挂了电话。
“怎么了?”金今关心一句,顾凉喻扯出笑:“没事。”伸手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金今吞回几乎出口的话,没再问什么。
酒过三巡,顾凉喻突然起身告辞,众人惊讶,金今细心地发现之前他已经是在频频看表。“本城有些事情我要回去一趟。”顾凉喻面色不济,对着金今的时候,还是勉强挤出了笑。金今忍住疑惑,关心地问了一句:“还要开车么,你喝酒了。”
“没事,也不多,还很清醒。”他勾起一记笑,坐进车里,跑车刹那消失在夜晚的临山公路上,金今看着消失的那一点猩红的后灯,心情突然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