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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二次来江燧家,他的房间里有些凌乱,书本、试卷和练习题册散落在桌上,窗边晾着几件衣服,墙角堆着几个上次没见过的纸箱。
穿着整齐校服的时之序,带着一种人为塑造出的秩序感,对江燧来说像一个绝对禁忌的符号。
他们都没有耐心把衣服脱完。就任由白色内衣挂在她的臂弯,校服t恤的下摆塞进她的嘴里,裸露的胸乳和腰肢在空气中颤抖,粗硬的阴茎从牛仔裤的门襟伸出来。
他没想把任何一个人拽进他的世界,那里迟早会塌陷,没有出路。
但现在他不仅打破了禁忌,还为此兴奋得想嘶吼。
他强势地那面又暴露出来,不讲道理地闯入,在她水沥沥的穴里抽插,她吸得紧,又柔韧,里面软得让他发疯;他捂住时之序的嘴,固定住她的腰,只能趴着露出逼穴给他使用;没有人说话,但就连皮肤都像变成了性交的器官,他们只是贴在一起,就爽到颤抖。
时之序享受江燧的失控,她需要江燧的失控。
他咬住她耳垂的那一刻,她眼眶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某种隐秘的轻盈。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一点被剥开,可也确实感受到了一种悖论般的安全感——那种带着危险气味的、丢弃理智、自我和控制的安全感。
“唔……”她想说话,喉咙里溢出一个音节,江燧觉察了,手从她嘴边移开。
“怎么,痛?”
他的声音低哑,刚从情欲深水里浮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匀气。
时之序盯着他的侧脸,暂时感到满足。
“我要看着你。”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江燧顺着她的力道,抱着她翻身,但插进逼穴的肉棒没有拔出来,变成了时之序在上面的姿势,龟头顶到了更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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