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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互相恶心吗,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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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说这个,骆诗曼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骤然尖利,“他来伦敦我就要去伺候他呀?什么道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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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诗曼和聂西泽的亲大哥聂东煜是大学恋人,到现在也有八九年了。直到今年,聂东煜订下了联婚,骆诗曼过不了这个坎,分手说了一百遍,最后也没有分成,拉拉扯扯,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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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诗曼瞪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眼角是湿漉晶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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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酒,塞给骆诗曼一个,“哭什么,又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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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诗曼抹过眼角,平复着呼吸,“行,说正事。先说好,你惹得我哭,今晚这件事,你非得答应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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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顾影打她小臂,“你是专程来讹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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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是来救你的急。”骆诗曼提起她的鳄鱼皮kelly包,从里面取出一张支票,用两只指头夹着晃了晃,“郑总请你去赌场陪他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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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只听了“赌场”两个字,就厌烦得别过脸,“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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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十万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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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举起两只手,“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再进赌场了,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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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诗曼也不白费口舌劝她,只问一句,“顾德珍今年又欠了多少债,你又还清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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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顾影有个嗜赌成性的妈,若不是骆诗曼这些年在伦敦替聂东煜打理着几个私人产业,她们两个原本也不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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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两个不同圈子的人,就算存在一层“妯娌”关系,但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场面上不会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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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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