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进来都可以看穿,那移位的床架是什么,湿透几层的床垫是什么,桌面的水痕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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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知道自己是欲盖弥彰,之所以心甘情愿做那些,完全是出于对顾影的亏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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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顾影喂了退烧药,留下两管擦拭伤处的消炎药,踌躇一下,又折返回来处理她青红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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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内要避免再次撞击膝盖,否则很难恢复。”她暗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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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时晔又下意识去摸烟,但想起房间里还有病人,手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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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觉得自己有错,非要说,怪这张床垫太硬,顾影的身体太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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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私人医生专精妇科,平常是专门侍奉沈夫人的。沈时晔盯着她料理完顾影,抵在桌面的手指点了点,“夫人那边,不用拿今天的事给她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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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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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良心,她也不敢把这种事情说给夫人听。天老爷,在九平米的旅馆房间里把女朋友作弄成这!样!夫人知道了要做一整年噩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