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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改变。没有新年的喜悦,没有期待,感觉和过去的每一天,和刚刚过去的每一分钟,没有任何不同。时间只是冰冷地向前推进了一格。
她抱着膝盖,下巴搁在手臂上,对着漆黑的院子又发了几分钟的呆。
突然,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一条新信息跳出来:
[林微雨:穗穗!新年快乐呀!新的一年要开开心心!]
一股微弱的暖意刚在心口漾开,她还没来得及回复一句新年快乐,东屋就传来父亲拔高的吼声:
苏晓穗!死哪去了?盘子!拿几个干净盘子过来!
苏晓穗身体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刻站起来。她匆匆在屏幕上按了几下,给林微雨回了消息,甚至没看清自己打了什么字,就慌忙把手机塞进口袋。
—
后半夜的寒气更浓了,她还蜷在水泥台阶上。东屋的喧闹终于歇了,只剩下父亲震天的鼾声,隔着门板闷闷地传出来。黑暗里只有一点月光映进来,勾勒出房梁模糊的轮廓。
院门吱呀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一个裹着深色棉袄的身影闪了进来,迅速反手掩上了门。是母亲。
苏晓穗的心猛地一跳,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母亲没开灯,脚步很轻地穿过堂屋,径直走向西屋她和母亲共住的那间房。她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台阶上蜷缩着的女儿。
苏晓穗看着母亲模糊的侧影,冰冷的隔阂感一下子淹没了她。
东屋的父亲和他的酒友是一个世界,深夜归来的母亲似乎也有一个她无法触及的世界。只有她,被孤零零地隔开,悬在中间。
林微雨的笑脸,沉砚铎低沉的声音带来的安心感,这些碎片在脑海里翻腾,一股说不清是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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