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但是耳朵贴近,继续问:“我可没听清,乖乖狗,要好好听话才会有骨头吃。”
“汪。”
叫过一声之后,另一声也就不是那么难挨了,反正上一世在林夕晚那里也受过,虽然不是同一个称呼,侮辱性感觉也差不多。
但我还是……
好难受。
好难受,好难受。
眼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滴下,我记得她不喜欢眼泪,所以我只能把剩下的忍回去,她似乎也没有在意,只是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好孩子。”
这次我没有回应,她也没有在为难我。
是欲望得到了疏解吧。
我看着她,忽然不想只是逃跑了。
我想让她付出代价。
是所有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