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样子,可这对我而言已经是答案。
我叹了口气,放了手,任由她摇摇摆摆的跌回沙发上:“我不会在这里待下去,你想要什么,我保证,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会答应的。这是交易,也是诚意。”
她的眼忽地睁开,眼中虽有晕沉,却还存了几分理智:“可以陪在我身边吗?”
我轻轻摇摇头:“你知道的,我做不到。”
她沉默良久,靠在沙发背上的身体紧绷起来,眼眶似乎有点红,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这样一个人,不知悔改,想要的又太多。我暂时也就歇了和她说话的兴致,只想谈完快点离开。
“那么,除了那个,什么都可以吗?”
她低下头,看着被自己的腿踹皱的精致地毯,也不再耍酒疯,只是安静的询问。
“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还有,你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吗?
沉子宁啊,你从不知失去所有的滋味,只受了一点点苦,就自怨自艾,好像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
人怎么可以,做到像你这样呢?
我想到当初被她仰头浇下冷水,她讥讽的眼神,冬日里我只穿一身校服,冷水顺着我的发丝滑入脖颈。
真的好冷啊。
像被针扎一样的刺冷,我却连求饶也不敢说。
我想到走在路上总是会莫名其妙被人推搡着,嘻嘻哈哈的议论着什么。
我知道那是她允许的,甚至是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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