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切,承诺会申请人身保护令。
张全浮躁地摸了摸人中,明显烟瘾犯了,朝庄伟良要了根烟,白烟从鼻腔中呼出,张全不屑道,“你保我?安城能从黎尧手里保住我的只有宋文柏。”
警署总警司,国家总理的独子,就是最好的保护伞。
警署调查室,“别紧张,我们只是简单了解一下情况。”
女人哼笑几声,刑侦科的老警员面露不满,庄伟良安抚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赵祯是吧,我们呢,主要是想深入调查黎尧别墅发现的不明毒品。”
“庄队词用错了吧,已经查证属实的赃物怎么会‘不明’。”
庄伟良收了笑,仰靠在座椅上,“那就请赵警官亲自复述一下中心区前一晚的行动轨迹。”
对方无话,这种年轻警员最好拿捏,老警员自以为和善地提议,“赵警官,包庇窝藏,明知故犯,事情严重程度不用我说了吧。”
“您是icac吗?”
“你什么意思?”
女人清秀面庞扬起笑,“刑侦科和中心区是分属于警务处的两个平等部门,这意味着您无权过问和插手中心区的行动。”
“宋sir已将此次行动调升至保密级别,除了icac和特首,中心区没有义务向任何人解释。”
老警员气急败坏,拍桌而起,庄伟良将人按住,“赵祯,凡事要讲证据,如果警察都藐视程序法律,还有什么公正可言?”
赵祯端坐在桌前,“如果连结果正义都无法保证,我不认为坚持程序正义是明智的选择。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观点。”
四目相对,沉默无声。庄伟良突然想起先前翻阅的人事档案资料,赵祯父母双亡,与一个双腿瘫痪的弟弟相依为命,原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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