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尽管夫人寡言少语,时常像一座漂亮的石雕般毫无表情。
“罗莎,辛苦了。”
听到这句话,罗莎明白自己该退下给让出夫妻单独相处的空间,房门还没完全关闭,她一向沉稳的主人就已经等不及将夫人拥入怀中。
“等我很久了吗?”
女人嗤笑,“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
男人轻笑着,很是好脾气地抱着人坐在飘窗上,丝质睡裙质地顺滑,自然垂在大腿上,冰凉手指滑进裙底,挑开薄薄的贴身布料,在细细的肉缝边划动。
滑腻粘稠的液体外流,洇湿白色长裤,无需多少前戏和安抚,先前留下的情液起了润滑作用。
他们做了太多次,她的深处几乎没有干净的时候,永远湿乎乎的。
药厂建立之初事务繁忙,不可能时时待在别墅,总有独处的时候,是他太卑鄙,竟将所有衣物收起,关闭热水,禁止她私自清洗,卑劣地看着她厌恶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像是在报复,报复她曾留存过其他男人的精液。
可他早该知道不是吗,在他之前,她的体内不止一次进入过别人的性器,严丝合缝,亲密无间。
气味可以替换,事实无法掩盖。
下体涨涩感袭来,挺立的粗长上已然对准一开一合的穴口缓缓顶入,男人力道并不大,只是她无法拒绝。
女上位的姿势,坐得很深,阴茎直挺挺插进宫腔,宫颈口紧紧裹着肉根,被顶到向内凹陷。
可笑的是,在日复一日的性爱里,她甚至没有感到疼痛,轻而易举打开身子让其深入。
她已经被肏透了,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捏,糜烂的果肉迸溅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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