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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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人娘控微微一笑，对费舍尔打了一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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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无法证实的物理公式那样，科学家知道有这么一种玄而又玄的规律支配着他们看见的现实，可却始终无法找到解释它的定理。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找到了它，那又有什么用呢？我又不是什么龙傲天，我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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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为我发现了海洋的小秘密，祂也察觉到了我和阿赞罗斯的存在，因而对我展开了围剿……我是真叫一个惨呐，什么都还没做，结果还惹得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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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一言不发，他忽而回想起了当时在圣纳黎地底下看到的亚人娘控的地下室，那里有她惨遭折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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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想做，也什么都做不了。我幻想过随意出手，然后轻而易举地拯救这个世界。让诸神们顶礼膜拜，让海洋直呼‘此子恐怖如斯’……但现实就是，这个世界并不是按照我的臆想运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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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人娘控微笑着用长袍覆盖住自己的双腿，而后又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如蜷缩一样坐在软椅上，看起来真的如一只肥大而毛绒绒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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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争气地嘿嘿一笑，转过头看着费舍尔，大言不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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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直接开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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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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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知道吧，人这种东西是很纠结的。我自认为我没有这么大的神通去拯救世界，潜意识里却又放不下道德的折磨。我早就可以跑了，可毕竟待了这么久，一直下定不了决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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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在这个世界里多生活一天，每多见到一个活生生的、和你打招呼的人，我就不禁会想，‘哎呀，再没过多久他们全部都要死光光了’，多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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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再一次转过头看向费舍尔，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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