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是瘟疫,阿勉那里难辞其咎,只能将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
白锦泽大急,“老师,您身子骨本就不好,怎可去那里,不若您和瑾之回去,我去帮一帮师兄。”
李秋山勉强扯了个笑,“你能帮上什么呢?放心吧,老师不会有事的。”
白锦泽怎能放心,最后几番商讨,白锦泽跟着李秋山一齐去往北昌府,另派一队人马护送李瑾之回福田县。
李秋山失笑,“我竟不知你如此倔?”
李秋山师徒二人匆匆赶往北昌府,李瑾之被护送回福田县。
府城这边,白夏等人还不知晓此事,云南王府正举办着热闹的及笄礼。
《礼记.内则》“女子......十有五年而笄。”
及笄礼之繁琐,白夏认为,比婚礼只多不少。
及笄礼以迎宾为始,每个人站的位置有极其严格的讲究,所有人都到位后,由笄者长辈开始致辞。
一般是由笄者的父亲致辞,云阳比较特殊,家里父母已逝,祖父远在边疆,只能由云南王妃来担任。
简单致辞后,笄者就位,白夏作为赞者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
云阳走出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
白夏为她简单地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白夏的礼仪也是这两天加急培训的。
接下来就是正宾出来洗手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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