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为了耳根子清静,黑衣人不得不又给她打了一竹节开水。
顺便恐吓了一通,“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白夏害怕地抖了抖,随即故作坚强,“割了舌头也好,正好让我血流干了死了了事。”
黑衣人一噎,凶狠道:“我不是跟你说笑。”
“我知道,不过我们云南王府地人没有孬种,你来割,看我会不会哼一声。”
“不过你要想清楚了,割了我的舌头,到时候血流不止,当真会死人的。”
几个受了伤的人只随便撕了一块衣料随意地绑着。
白夏料定他们身上肯定没有止血药。
白夏知道几个人不能杀她,此刻也没有顾忌。
说完根本不理黑衣人,‘使劲’掰了一块饼子往竹节里泡着,泡软了些才小口吃着。
一口一口,即使在这破庙里也不失优雅,“没滋没味儿的真难吃。”
一边吃一边抱怨个没完。
黑衣人:“......。”
白夏艰难地吃完半个饼子,有了饱腹感,这才停下。
夜晚的风凉,白夏坐在光秃秃地地上更凉。
和雷花两个人锁在角落里抱团取暖。
黑衣人围在火堆边上,只留了一个人看着她。
“喂,我家郡主很冷啊。”
“喂,能不能让我们去火堆那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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