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江启年拍了拍埋在他腿间的小脑袋,一只手扯过被子,仔细地把她的身子盖好。
自叁年前的这一天后,江示舟时常都会梦见类似的场景。特别是在这个日期,梦总会陡然变得格外痛苦和真切。
江启年轻抚她的头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他还是选择开了口。
“……待会我去给妈上坟,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他已经习惯了被拒绝,因此在听到她微弱的回应后,反而愣了一会。
“好。”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
正是在叁年前的这一天,早晨醒来,准备去上学的江示舟,在打开房门之后——看见了客厅地板上,妈妈那具已经冰凉发青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