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哈哈,小兄弟你可真爱开玩笑。”
这句倒不全是玩笑话。
毕竟,他和她的关系,就像是一枚硬币的正反面,正面是兄妹,背面才是爱人。而旁人永远只能、也只愿意瞥见其一。
婚礼这种仪式,是属于熟人的。可在熟人眼里,这枚硬币朝上的一面,永远都只能是正面。
如果他们真的要办婚礼,想必也只有死人才不会来戳他们的脊梁骨了。
到了陵园门口,江启年先下了车,随后便回过头,微俯下身,轻笑着朝她伸出手:
“走吧,我的新娘?”
此时江示舟的白眼已经快翻到天上去了,与此同时,她的耳根也悄无声息地越来越红。然而有外人在也不好发作,她只能搭住江启年的手,在司机的道别和祝福中走进了陵园。
正值盛夏,午后叁四点的太阳依旧毒辣,人流量倒是冷冷清清。尽管如此,陵园工作人员和零星路人的目光还是盯得江示舟浑身不自在。她走两步就得低头扯一下胸口或裙摆,裸露在外的肩颈被日光晒得泛红,两人紧握的手掌很快也沁满了汗。她便颇不耐烦地挣开,把夹在肘间的洋桔梗往江启年怀里一扔,顺带把手心的汗在他西装上蹭了个干净。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才会穿这一身来这里。”
“这一身”指的就是江启年说的“丧服”。
按照他当时的诡辩,既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女儿穿母亲留下来的婚纱,何尝不是一种披麻戴孝呢?反正都是白袍白头巾。
江启年失笑,假装没听懂她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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