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被摆在了同样平等和独立的位置上,像是打开了某个隐蔽的开关,江启年作为年上的魅力忽然间就全然显现了出来。
每天清晨出房间,她都能闻到厨房里煮咖啡的香气,然后看见他正站在料理台边做早餐。
有时醒得早一点,能恰好看见他伸手探床头柜的眼镜,或者在浴室里看见他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和刮胡须。
晚上则经常是一回到家,就看见一个一米八几的衬衣眼镜男正趴在沙发上按着小猫咪亲,或者正挽着衬衫衣袖给她煮夜宵。
偶尔也会看见他正坐在沙发上,西服外套和领带还没来得及脱,戴腕表的手托着下巴,对着macbook整理工作文件,镜片上反射出电脑屏幕的荧光。
睡前就更不用说了,他总是要先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解领带,摘手表,摘眼镜,解皮带,摘耳钉。这样一套冗长的流程结束以后,才转身走进浴室。
本以为以前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早该有了免疫力,谁知道正是这样才更容易沦陷上头。
亲眼见证哥哥从稍显单薄的青涩校服高中生,到松弛随意的名校大学生,再到现在这个宽肩西装眼镜男……这怎么不是一种养成系呢?
与此同时,他们的性爱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以前几乎每一场都必然以明确的询问和同意作为开始,而现在只需一道眼神的交换,一句暧昧的耳语,之后的一切就都会顺理成章地发生。
就比如现在的情形——
进门好一会儿,连图灵都自觉回到了窝里,江示舟也没等到“女儿”冲出来迎接自己。她觉得奇怪,便一边环视一边提高音量:
“咦,埃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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