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音节,偶有几声明显求饶的“哥哥”,但对此时的颜淮来说只能适得其反。
临到关口,颜淮却咬牙直接抽出,将这一次的阳精全数射在外面,穴口被糊了白花花一片,还不住地往床铺上滴着,甚至淫靡、甚是暧昧。许是感觉到终于被放过,颜子衿小声地抽噎了几下,身子一歪倒在颜淮臂弯里。
一时忘了此回做了多少,三次,还是四次?颜淮只知道他几乎用光了床边的白绢替颜子衿擦拭身子,最后小穴中还是不时渗出几丝白液。
颜子衿大概又得好长一段时间不给他好脸色,颜淮想着,从衣衫中翻出一只玉镯给她戴上,玉镯的料子是托人千挑万选磨成的,用来衬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