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娃娃醉后就成了哭包,一般人吧喜欢嚎啕大哭,发疯撒泼,她不,她要抱着人小声哭,哎哟,喝醉了都还要面子——”
“你家那小孩肯定被你教得古板至极,没我家的有意思,你也别笑话她,那孩子小时受苦遭难的……不说小孩了,你还未娶妻,那我再跟你讲讲我的阿莲……”
严佑一笑置之,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每一句都认真记在心里,听到有趣之处,跟着微笑点头,偶尔书接上回,问他几句。
这场思念与慰藉的交汇,和谐得像太阳从东边升起,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