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香重得过头,还做什么酒?”
品酒嘛,评价大差不差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能说那家的酒真的不行。不过他只能说出酒味偏苦,不会了解到是酿酒的哪一步出了问题。
沉千海是个滴酒不沾的,“沉妙瑜”又如此沉闷——
和她那格格不入的矛盾感一样奇怪。
没等他多想,只感觉肩头一重,刚刚还强撑着坐好的姜落实在是撑不住了,歪头倒了过去。
姿势有些别扭,严佑准备让她枕在自己腿上,这样会舒服些。他抬手扶起她的头,手掌触碰到茸茸黑发,柔软可亲,几乎是在一瞬间呼吸暂停。
平复了多次呼吸,他才抬起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腰。
两只手环抱住的时候还不明显,如今一只手放上去,竟盖住了大半个腰身。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仍能清楚地感受到皮肤的温度。
他又多做了几次深呼吸。
抛开邪念后,严佑手上的动作迅速了些,却也像在故意遮掩什么。
月色如水,裹着一层薄雾做衣裳,在树荫处投下阴影,下方的马车放慢了速度往前行驶。
严佑坐在车内,静静看着姜落的睡颜,他以前称呼姜落为“夫人”,从未有过暧昧的语气和态度。如今只是想到“她是我的夫人”,再想要开口称呼时竟霎时耳尖泛红。
他总算明白周景灼为什么说他是毛头小子了。
所有举动都在昭示着他像一个毛头小子般坠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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