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地反应过来。
哦,刚才说了于佟胜在坦荡,怀先生是不是以为我在点他?
怀聿以为他听得不耐烦了,也及时收声,只说:“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张行。不用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你家里的安危,州警已经守好了。知道你和我关系的人,死得也差不多了。”
怀先生的语气还稍微有点僵硬,毕竟不是很习惯把这些东西仔细地说给别人听。
潘尹川点头,这才走出去。
门关上,张助理立刻走过来为他脱外套。
为什么怀聿说“按照他的计划,我病倒的时期应该更晚一些”?
潘尹川扭头问张助理:“最近怀先生打了很多抑制剂?”
“是。”张助理窥了窥他的表情,继续说:“从潘小先生走那天开始就一直在打。”
“为什么?”
张助理心说我怎么有资格来解答原因呢?但他还是低着头说:“因为alpha的占有欲吧。”
越是强大的alpha,独裁和独占的欲望就愈为强烈。
这是社会的共同认知。
潘尹川问:“以前……怀先生的易感期是怎么度过的?”
和beta上床解决不了这个,只有omega的抚慰才能帮助平安度过,生理书里写得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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