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地跪下叩首:“臣为天子之臣,天子在哪,臣就在哪。”
姬衍淡了脸色,手臂支在窗沿看他俯身在地的敬畏姿势,好一会儿后才放下车帘。
他任由姬启又这么跟了几天再没传召过,最后让亲卫拿着他的手谕允准他留在晋阳。
一株爱攀附显贵的墙头草,所以不会坚定地站在谁那边,且得先上颜色让他知道怕了才肯老实的货色。姬衍看着他开始脸色慌乱不知药效何时发作的模样冷笑一声,他还能不了解这老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