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辛见他手指一抽一抽的怪有意思,哈哈大笑两声,挠得更起劲了,还明知故问:“痒吗?”
凌舒强自镇定,面不改色:“有点。”
宋云辛更乐了。
刮着刮着,宋云辛就不禁想到了这些茧子的来源......他乐不起来了,神情也变得严肃。
他将凌舒的手指一根一根曲向掌心,摆弄出一个虚握成拳的样子,牢牢握住了每根手指根部的“军功章”,再联想到现在凌舒被停职的遭遇,心疼地抬起头:“委屈你了。”
凌舒楞了一下。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凌舒对于停职这个结果的处理确实一直都很沮丧。倒不是他有多贪恋少将军这个职衔,但是军队,却是他自出生以来呆得最久的地方。他熟悉,依赖,更喜欢那里,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军队待着会让他感觉比家里还自在。
停职后,有同僚给他打过气,说这种现状只是暂时的,让他就当给自己放个小假,该吃吃该玩玩,甚至还为他能摆脱艰难的军旅生活表达过艳羡;也有下属给他表忠心,泪眼婆娑说要等他回来,还说要联名上奏。
他们安慰他,纾解他,帮助他,却没有一只虫像世子殿下这样感同身受的心疼他。
所以他一贯以为,有这样支持他的同僚和下属们在,自己的情绪得到了最大满足,他的愤懑他的不甘他的恼怒都得到了良好的宣泄。
然而回家后他依旧不开心。直到他渐渐开始不得不分心去处理和世子殿下婚礼的事,再一直到现在,他终于醍醐灌顶,抓住了自己郁郁寡欢的源头——是啊,其他的情绪都得到宣泄了,但是,他的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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