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弹又硬,她张大嘴巴,狠狠咬上去,五官撑得狰狞。
雷竟任她在那儿折腾,抱起人往外走,安保队长很有眼力见,给他引路,还帮他按开电梯。
“一层。”
“好的,雷总,您慢走。”队长一脸正色,心底全是yellow。
柯灵的牙齿一直紧咬着肩肉,腿也没消停,扑腾半天像是在和机器较劲,电梯门合上时,才从头顶传来一声“别闹了。”
语气淡淡的,没听出脾气。
“你管不着,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架,偷袭算什么能耐。”她松开酸疼的嘴,还有牙根,白衬衫洇出一圈鲜艳的红,像个禁止通行的路标。
她最热衷的不就是偷袭吗?
雷竟低下头,怀里的人满脸不忿,唇色嫣红,沾的是他的血。
口水留在衬衫上,他闻到一股臭奶酪味儿,眉头不自觉地攒起来,被柯灵发现,生出一种邪恶的快感。
但她的快感没能坚持多久,连半分钟都没有,一股强烈的恶心从胃里返上来,她觉得是他的血和奶酪的某些成分产生了化学反应,生理性反应根本控制不住,张嘴就吐出来。
吐到自己身上,也吐到他身上,他身上沾得更多,衬衫,裤子和鞋,无一幸免。
吐完头晕得厉害,她听到头顶在叹气——沉闷,迟缓,有点儿万念俱灰的意思,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因某种不可控制不便言说的原因,电梯提前在第五层停下,一股刺鼻的气流从电梯间飘过走廊最后钻进一间行政保留套房。
柯灵闭着眼睛,难受得奄奄一息,这人有毒,比蓝纹奶酪厉害多了,一滴血就能把她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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