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柯灵心里一阵阵发堵,她不是假清高,也不视金钱如粪土,但这笔钱让她如鲠在喉。
她理解他们想表达感激的心情,对于雷家来说,一百万不算什么,可她还怎么理直气壮问雷竟要“补偿”。
真可气,她还是没有雷竟的联系方式!
闷闷不乐回到何氏白楼,姥姥仍在前院住着,已经能下床进行简单活动,看到柯灵肩膀上的肩托也没觉得意外,早见怪不怪。
柯灵不记得平安结是怎么掉的,就好像和这根绳的缘尽了,总会以各种方式遗失。
看着姥姥的稀疏白发和弓瘦腰身,滚在舌尖的问题,被生生咽回肚子里。
她独自躲在后院研究那些照片,终于被她发现蹊跷。
比对场地和赛服上的字母,比赛并非全在希腊举行,而那张令她厌恶的编号1,背景依稀能看出二十叁年前的日期,她出生那年。
也许姥姥早在二十叁年前就参与过赛场救援,可为什么照片里的这张脸,这个ciejkowalski(28-6'4-216-o+),会让她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这个白种人长得并不丑,褐色短发,轮廓硬朗,透着运动员特有的阳刚让她不寒而栗的是那双绿眼睛,贪婪、淫邪、充满侵略性,就像毒蛇的信子,能钻出照片把人舔死。
柯灵只休息两周就返岗了。
她恢复得很快,况且需要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关于这点,她倒心想事成。
她又看到雪宁了。
那天是周五,柯灵休班,雷天宇不知在哪儿鬼混,托她去学校接天幸回菱菁山庄,他四叔人在国外,赶不回来。
她隔着车窗看到雪宁站在一个灯柱后面,眼睛紧盯启星国际学校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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