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灵想骂他有病,大半夜打电话约女的喝酒,抬眼发现雷竟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又拉起天幸进了卧室,突然想试试他是否真的无动于衷。
他们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虽然他们热吻,摸索彼此身体,甚至心动,名义上却从没更近一步,而且,她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心动,还是单纯借补偿她的借口满足个人生理需求。
之前无所谓,现在她非常介意,阁楼上的照片让她想起那次咖啡占卜,她和雷竟之间或许真的存在某种命运相交的可能,再不甘心一头热,也不仅限于肉体上的满足了,至少在做爱时身心都得给她。
她没像前几次那样秒挂电话,这让方存看到希望,被酒刺激得嗓门很高,问她具体地址要过来接她。
柯灵还在设想怎样才能摸出雷竟的心态,她没试探过男人,向来想要就要,是谁说的,吃醋是心动的信号,她已经开始为那些假想的其他女人吃醋,可她怎样才能知道他会不会为她吃醋。
“今天不方便,放假再约。”
今年中秋和国庆只差一天,柯灵没排到班,昨天雷天宇还邀请她去山庄过中秋节,特别强调是奶奶让打的电话,她还没确定去不去。
方存又说了什么柯灵没听进去,因为雷竟看都不看她,抱起天幸拎着书包走到大门口,出门时还说:“不打搅你了。”
“你他妈有病吧,大半夜打电话。”
在门合上的同时她挂断电话,这下好了,雷竟准以为她和方存不清不楚。
以为就以为呗,他有什么立场介意,他们最多是暧昧关系。
她气得踢沙发腿,一脚踩在扭曲的平安结上,捡起来才回过味儿,他这算不算吃醋?
节前最后一个班,柯灵飞伊斯坦布尔,原机组成员一个结婚,一个生子,基于她对该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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