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陈宴,又高看了几分。
敢如此明晃晃,向大冢宰要官的,也就仅他一人了,胆量还真不小....
“将金印交给他....”
宇文沪挥了挥手,说道:“由陈宴暂领朱雀卫。”
“遵命。”尉迟渂应道。
随即,吩咐身后属下去办。
现在是暂领,但只要此子交上了“投名状”,通过了大冢宰的考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是统领了。
他对她的孩子,还真是好啊!
“多谢大冢宰!”
陈宴眼前一亮,跪在地上,叩拜行礼,谢道。
若非场合时机不合时宜,他真想来一句:
宴飘零半生,只恨未缝明主,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
这可比他那将亲儿子,举报进天牢死狱的渣爹,好了不止千倍万倍啊!
“小子,别高兴得太早了....”
宇文沪将手背在身后,目光一凛,杀意萦绕,居高临下,威胁道:“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办不好,本王可不会管你是谁的儿子!”
话里话外,皆是“威胁”。
“臣下明白。”
陈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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