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根本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愈发开怀,玩味道:“不过不得不说,梁大人你的妾室选得真不错,女儿也很润!”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盖饭真好吃!
值得点赞。
梁崴被刺激得彻底抓狂暴走,歇斯底里道:“小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陈宴却是鸟都没鸟,径直走到行刑的绣衣使者面前,问道:“他的刑罚进行到哪一项了?”
“突地吼。”
“参汤和大夫备好,别让他在斩首之前咽气了.....”陈宴点点头,叮嘱道。
“是。”
“待会见这玩意儿给梁崴服下.....”陈宴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瓶,递给了那绣衣使者。
其中装的是,能让人神智混乱的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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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西市。
独柳树。
午时三刻的梆子声轰然炸响,震得围观的人群齐刷刷打了个寒颤。
那株三人合抱的古柳枝叶蜷曲,树皮上斑驳的血痕经年累月渗入纹理,此刻在烈日下泛着诡异的乌光。
刽子手们玄铁大刀早已浸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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