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撇嘴道:“那孽障现在冷酷无情,胆大妄为,还有宇文沪纵容,什么事做不出来?”
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陈宴如今是真的位高权重了.....
甚至官职上,都已经高于自己这个父亲了。
而且,陈通渊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是孽障刻意为之.....
欲令魏国公府成为整个长安的笑柄!
“父亲切莫动怒!”
陈故白安抚一句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珠子贼溜地转着,意味深长地笑道:“咱们好好想一想,倘若您不去,大哥与裴氏女拜高堂之时,拜谁呢?”
“岂非在长安显贵面前,失了礼数......”
字里行间,皆是暗示。
做儿子的大婚,亲爹不前往,别的暂且不提,面子上就过不去.....
“对啊!”
陈通渊好似被点醒一般,猛地恍然大悟,冷冷道:“到那时有陈宴求为父的......”
说罢,原本紧皱的眉头,骤然舒展开来,愁云尽散。
要对付如今性情大变后的陈宴,难度无异于登天.....
但手握软肋,摆谱还不容易吗?
轻而易举地拿捏!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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