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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琴比划:“来了一个声称是宁氏家族的秘书,留下话,说是遵从了宁总吩咐,连夜来给你送药膏的,让我们务必给你涂上。”
不连夜涂的话。
那极浅,极小的伤口怕都要等不到他这个未婚夫的“嘘寒问暖”就彻底痊愈了。
林稚水眼睛虽是看着阿琴的手势,脑子里,却莫名其妙解读出宁商羽的意思。
阿琴问:“善善,你伤哪儿了?”
善善没伤哪儿。
善善现在想不善良一回了!
俗话说泥人也带三分性,林稚水不是真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眼下是彻底歇了回床上睡觉的心思,林稚水等阿琴回屋后,她足音很轻地走回书房,原本是想从书柜上拿一本书籍看,越看越静不下心来……
忽然,眼角余光扫到桌上的睡袍。
她改变主意了。
继而,将原本精致又矜贵的睡袍拿起来,在领口显眼处,绣上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作为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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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一直到近凌晨四点才结束,宁商羽回到住处,浅眠了不到两小时便掀开被子起床,面无表情地走入浴室。
冲完冷水澡,他出来时随意披了件浴巾,性感的腹肌和胸膛任由暴露空调的冷气里。
恰好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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