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褚玄陵伸手虚点,"窗台上是不是摆着盆蔫了的绿萝?"
老阿婆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亮起来:"是!
是四楼东户,那盆绿萝还是我儿子从乡下带的,上个月突然叶子全枯了..."
"游魂迷了路,被煞气困在您家。"他从怀里摸出黄符和朱砂笔,笔尖在指尖转了转,"这张镇宅符贴在门楣上,要正对着门框中线。
三日内莫要夜里出门,若听见敲墙声,就用佛珠敲三下地面。"
符纸画完时,他指尖微微发颤。
原世界里师傅教他画符要"心到笔到",可这张符的朱砂竟泛着极淡的金光——是这里的灵气?
林阿婆攥着符纸千恩万谢,刚走两步又回头:"小师傅,多少钱?"
"随您心意。"褚玄陵笑了笑,他知道这种市井老人最忌讳谈钱伤缘分。
果然阿婆从裤兜摸出张皱巴巴的十块钱,放下就小跑着走了。
"嘿,挺会做生意啊。"
刺耳的口哨声从背后响起。
褚玄陵转头,见五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围过来,为首的胖子穿着花衬衫,金链子在脖子上晃得人眼晕。"这巷子归我赵大柱管,摆摊不交保护费?"
他盯着对方腰间鼓起来的酒瓶,心里有数——这种混混专挑软柿子捏。"大哥,我刚到这儿,不懂规矩。"他赔着笑,"等赚了钱..."
"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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