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咧到耳根的嘴,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指甲长得能勾住窗框,每动一下就擦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最骇人的是它腰间缠着根生锈的铁链,链身上还挂着半块腐烂的布条,隐约能认出是校服的蓝。
"是游魂。"褚玄陵喉间发紧。
师傅说过,横死之人若执念太深,魂魄会被阴脉里的怨气缠住,成不了鬼差也入不得轮回,只能在阳间游荡,见人就撕咬因果线。
他反手从帆布袋里摸出朱砂盒,黄纸在指缝间翻出个花。
笔尖蘸了朱砂,在纸上游走如飞——这张镇魂符他画过百遍,可此刻每一笔都泛着淡金的光,像是被什么力量推着走。
"大家往后退五步。"他把画好的符纸攥在掌心,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粉笔,"阿婆,您家钥匙借我。"
林阿婆哆哆嗦嗦摸出钥匙,小李警官突然伸手拦住:"等等,你要干什么?"
"驱邪。"褚玄陵抬头,目光扫过人群里缩成一团的赵大柱。
那混混刚才还吆五喝六,这会儿脸色比墙皮还白,正偷偷往巷口挪步。
"同志,我知道您不信。"他冲小李警官笑了笑,"但阿婆孙子才七岁,再拖下去,那东西要吸人气了。"
小李警官的手慢慢放下。
围观人群自觉往后退,有几个胆大的掏出手机录像,镜头直往褚玄陵脸上怼。
四楼的门"咔嗒"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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