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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赵大柱的视线像根刺扎在后颈——这混混前儿被他用破妄眼瞧出身上沾了小鬼怨气,当时吓得差点尿裤子,这会儿怕是要找场子。
但系统面板没动静,说明赵大柱暂时构不成威胁。
他垂眸看了眼手表,七点十七分,正是阳气渐盛的时候,邪祟难动。
"装什么大尾巴狼!"赵大柱的骂声被风扯碎在身后。
褚玄陵跟着林阿婆拐过单元楼,就见穿红色工服的韩梅梅迎过来。
她手里攥着个登记本,指甲盖啃得参差不齐,见着褚玄陵就搓起手:"小褚是吧?
阿婆都跟我说了......"她往四周张望一圈,压低声音,"那声音是从三号楼后的老水塔传出来的。
我们前儿想找人拆,可工人上去转了一圈,下来就说头晕,现在......"
"那水塔比小区还早二十年。"
沙哑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褚玄陵转头,见穿藏青中山装的老头扶着眼镜站在花坛边,手里的搪瓷杯还冒着热气——是张老头,退休教师,小区里有名的"活字典"。
"七九年建的,"张老头推了推眼镜,杯盖敲得叮当响,"我那会儿在街道办,听老辈说,水塔修好第三年,有个女婴被丢在塔顶水箱里。
等发现时......"他突然咳嗽起来,目光扫过林阿婆发白的脸,没再往下说。
韩梅梅的手绞着登记本,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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