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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哭声彻底哑了,风灌进水塔时只发出呼呼的响,再没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抽噎。
张老头的手在抖,他掏出皱巴巴的手帕擦了擦眼镜:"我在这小区住了三十年...二十年前那户人家的事,我记得。"他突然压低声音,"王会计家的小女儿,生下来不到三天就没了。
他媳妇抱着孩子在水塔底下跪了整宿,说'妈妈带你回家'...后来水塔就总闹哭声,可谁能想到..."
褚玄陵没接话。
他蹲在地上,指尖沿着地面的裂缝划动。
系统面板弹出【地脉勘测】的提示,他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气在流动——阴寒的气息像条蛇,正顺着水塔根基往地下钻。
"韩姐,"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麻烦找几袋生石灰,撒在水塔周围五米的位置。
再让保安把这两盏路灯往水塔方向调十五度。"
"为啥?"韩梅梅抱着红布,"生石灰我知道是驱阴的,路灯..."
"阳气。"褚玄陵指了指被调成斜角的路灯,"灯光属阳,照在石灰上能放大驱阴效果。"他顿了顿,"今晚可能还会有动静,但不会像白天这么凶。"
张老头突然拽住他的袖子:"小褚,你晚上...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褚玄陵摸了摸帆布包,《阴阳要术》还在发烫,"我得自己看看。"
暮色漫上来时,水塔投下的影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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