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像有人在井里拉什么东西,哗啦哗啦的。"
她的手凉得像块冰。
褚玄陵低头看她泛青的指节,想起今早井口血字"祭"的颜色——那血不是红的,是暗紫的,像陈了几十年的老血。
日头西斜时,褚玄陵收了摆摊的布幡。
铜铃铛在风里晃,他数着零钱的手突然顿住——今天只来了三个客人,比往常少了一半。
往常这时候,张阿婆该来问孙子高考运,李叔该来算新车上牌吉日,可今天...
"哟,这不是小神仙吗?"
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褚玄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赵大柱,小区有名的混混头目,上个月还因为收保护费被片警训过。
他转身时,看见赵大柱正搓着后颈,额角渗着细汗,旁边站着个戴墨镜的男人,黑衬衫扎进西裤,腕间金表在暮色里闪着冷光。
"大柱哥。"褚玄陵把零钱收进铁盒,动作不紧不慢,"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小摊子?"
赵大柱喉结动了动,瞥了眼墨镜男,干笑两声:"那啥...小褚啊,最近这小区挺太平的,你就别...别老往水塔那边跑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越来越小,"有些事...不是咱们能管的。"
墨镜男突然开口,声音像块冰碴子:"太活跃的人,容易招灾。"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眼尾上挑的丹凤眼,眼白里爬满血丝,"懂?"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