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魂为引,以血为媒。"齐云山的声音像被磨过的刀,"待阴门开,千年封印自解,到时候..."
画面突然扭曲。
褚玄陵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再看祭坛角落,陈长老正背着手站在阴影里,手里的算盘拨得"噼啪"响,每拨一颗算珠,就往随身携带的羊皮卷上记一笔。
"够了!"
他猛地睁开眼,掌心"啪"地拍在青石板上。
月光下,女鬼残留的黑雾被震得四散,而齐云山的脸色比那黑雾更难看——方才还挂着的傲慢笑意早没了踪影,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把道袍都洇湿了一片。
"你...你胡说什么!"齐云山后退两步,撞在褪色的关公像上,"我齐某乃玄门盟内门弟子,怎会做活祭这种腌臜事?
定是你这外来的野道士..."
"七月十五,血祭阴门。"褚玄陵弯腰捡起那半片指甲,指甲内侧的小字在月光下泛着暗红,"你在她后颈刻妖盟标记,借她怨气冲封印。
陈长老,玄门盟查活祭案查了三个月,合着凶手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
陈长老的算盘突然"咔"地一声。
他摸出块帕子擦了擦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齐云山发白的嘴唇,又落在褚玄陵攥紧的拳头上:"褚先生,齐小友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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