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久都不会知道此事。
可正是这种“不邀功”的姿态,反而更显高明。
家里的老挂钟“咔嗒咔嗒”走着,郑仪坐在院子里陪父亲喝茶。
“爸,别想太多。”
他给父亲续上一杯热茶。
“周先生既然出手帮忙了,这事就翻篇了。”
郑父抽了口旱烟,眉头舒展了些:
“你在城里……认识的人不少?”
“还好。”
郑仪笑笑,转而谈起田里的收成。
他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农村人最怕欠人情,更何况是“大人物”的人情。但他不想让家人卷入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晚饭很简单。
一碗腌笃鲜,咸肉和鲜笋炖得酥烂;一盘清炒时蔬,是自家地里刚摘的;几个刚出锅的玉米面饼子,带着灶火的香气。
“城里吃不到这么新鲜的吧?”
郑母给儿子夹了块最大的咸肉。
郑仪大口啃着饼子,含混道:
“嗯,还是家里的饭香。”
没有山珍海味,没有觥筹交错,只有粗瓷碗相碰的声响,和家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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