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
半是玩笑,半是倨傲。
郑仪目光扫过池中翻涌的鱼群,淡淡道:
“龙若困在池中,也不过是条大鱼。”
郑器闻言,笑意更深:
“有意思。”
他直起身,走到郑仪对面的藤椅坐下。
“所以,你觉得龙应该在哪?”
这是试探,也是考验。
郑仪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茶香萦绕舌尖,他直视郑器:
“龙该在云间,在海上,在它该在的地方。”
他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
“但绝不会在谁的池子里。”
郑器眯起眼,忽然哈哈大笑:
“好一个‘该在的地方’!”
他拍了拍扶手。
“郑仪,我就喜欢你这份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