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石堆旁,白梧桐还躺在那里。他的脸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睡得很沉,她已经走到他身旁,他却还是没有丝毫感觉。只要一想到他变得如模样,都是因为这里她,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内疚着。
不,不只是脸。方眠的心情忽然开始烦躁,因为她发现,她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只是,他迟来了!所有的一切他未亲眼所见,只是从医生护士的描述中,想象着那样的震惊。
“刚好到这里出差。”她的表情让宋天铭没来由地心酸,试图解释的,但信口胡掐的借口,怎么听都觉得那样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