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殷弦月心道, 你再骂。
“呜呜是你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感而发呜呜呜……”龙池几乎是哭嚎着对门口的人说,“呜呜呜白毛阿sir我不是说你素质差我是说放烟的人, 啊不对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个人是无缘无故放这么大烟那他素质一定很差……”
你再骂。
什么,白毛阿sir,殷弦月又把窗户关上,手指头抠着窗台。
什么意思,说好的隐之圣堂呢,怎么这位白毛阿sir随意进出?怎么龙池把他放进来了?这小子投敌了?
瞬间的大脑风暴让殷弦月做出了一个当下最理智的行为,他穿着毛茸茸的,龙池妈妈给他的帕恰狗睡衣,把安卡和沃斯手杖揣在口袋里,打算在路槐上楼的时间里,自己从三楼爬下去。
这不难,难的是时机,因为搞不好路槐在一楼客厅,一扭头就看见自己伏在窗户上那多尴尬。
于是他又返回窗边,偷听他们的对话。
“嗯?”殷弦月发出疑惑的声音,俩人都没了。
起先他觉得是烟太浓,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跑。不过临到要跑了,又觉得应该给龙池留一张字条。
他没有坐下,站在桌边弓着腰,手扶着纸刷啦啦地写:
事发突然,我不能入狱,先去神谕殿了。
——如果这里有神谕殿的话,在那里找到山羊的可能性比较高。
但人就是不可能顺风顺水,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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