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由于某些因素,我在古代埃及没有任何能力,所以我必须要召唤一位我们的老朋友过来,帮我们的忙。”
从西岸到帝王谷,近10公里,岩石路,走得殷弦月没了半条命。
他不太好意思让山羊背他,大家还没熟到那个份上。加上天黑,看不清路,殷弦月不得不高度集中注意力。
但过于认真的状况就会无比紧张,他就和山羊闲聊:“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操作,我要用图坦卡蒙的匕首,捅我自己的心窝子?”
“对。”山羊又说,“啊,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会同时召唤伊莫顿,他是左赛尔最信任的祭司,古代埃及最伟大的医者。”
“哦就是说我捅我自己刀子的时候,你再给我召唤一个医生。”
山羊点头,又摇头:“是的,但并不是你自己捅,我来捅,你掌握不好深浅。”
“……”殷弦月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我谢谢你,“那你说的老朋友又是谁?”
其实殷弦月微妙的觉得,可能是旧首领,或者风酒笙。
诚然,心底里的那个“老朋友”,必定永远是路槐。
但现在路槐的状态……心口插一把雁翎刀,被黑龙撕咬,被业火灼烧,属实不能够再出来打工,想到这里殷弦月苦笑了一下。
他的男主,乱世打仗,盛世打工。
听见这心酸的一笑,山羊偏头看了看他,没多说什么。
继续前行,艰难地前行。沙子的比热容很低,夜幕降临后,温度也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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