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朽到发脆的手,盖在了路槐的手背上。
路槐抬眸,对面同样蹲着的人,头戴一冠。他建造了第一座金字塔,他的名字被篆刻在法老旁边,甚至被埃及人奉为神明。
古代埃及是一个多神信仰的地方,比较像更远古时期的萨满信仰,他们认为不仅仅日月星辰有神性,万物、自然都拥有神性。
所以死去的,第一任法老的祭司,也被埃及人奉为了神。
他以神明之躯回应召唤,来救治另一个神。大祭司犹如被藤蔓爬满石墙的面部皮肤,非常小幅度地松动了一下,似乎在感受殷弦月的心脏。
古埃及人在制作木乃伊的时候,心脏要拿出来,放在卡诺皮克罐里。所以已经辞世很多年的伊莫顿,再触摸到新鲜、富有活力的温热心脏,让他感觉恍若隔世。
不过也是很快,被召唤来此的伊莫顿双手盖上殷弦月的左胸,古埃及医学之神动用某种无法解释的能力后,他的血不再向外喷涌。
片刻之后,伊莫顿站起来,一顿顿地转过身,看着山羊。山羊朝他抚胸鞠躬,相当优雅。伊莫顿应该想说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随着身形淡化,消失在三人之间。
“怎么样?”路槐问。
殷弦月稍稍感受了一下,他想坐起来,但被路槐出言阻止。
“慢一点。”
“没事。”殷弦月从地上坐起来,“只是有点晕。”
“是失血的眩晕感。”山羊说,“那可是比希波克拉底还要早两千年的伟大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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