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替罪

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事，谁也没有提，当然了续费的肯定不是段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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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樊振继续说：“你四处奔跑太危险，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去投案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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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樊振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根本一点主意也没有，但是投案自首就意味着我很快就会被各种不利证据指认为杀人凶手，而且自己想找到什么也再也不可能，到了这时候肯定就会如同凶手算计的那样，彻底成了他的替罪羊，成为第二个彭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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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与其变成那样，我不如直面凶手，或许还能有搏一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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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昂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樊振看着我也就没有再说话了，他想了好一阵说：“既然这样，你还有一个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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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樊振这样说，像是绝望中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但又马上对樊振的表情疑惑，如果有这样的选择，为什么还要劝我去自首，似乎在他看来，去这个地方比去自首更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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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谨慎起来，在他说出来之前我说：“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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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振说：“劳教中心，这样你可以暂时逃避警方的追捕，除非他们直接找到你的杀人证据定案，否则是无法把你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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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劳教中心这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虽然我不完全了解那是个什么地方，但我知道那绝对是个更坏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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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不做声了，樊振说：“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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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现在的情形，我说：“我留在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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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子昂说：“如果你被抓了，我和樊队都会有渎职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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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张子昂，的确是这样，他们知道我在哪里却没有依法办事，反而帮助我逃脱，到时候他们肯定也是难以解释的，我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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