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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因为他答应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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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这个条件，是无法让我开口的。”师舜夜微眯起了眼睛，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有某种侵染人心的黑暗弥漫开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你身边安插的眼线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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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师禁的瞳孔猛然骤缩“难道说那个人是雷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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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师舜夜耸了耸肩“他为我做了足够多的事情，所以我告诉了他真相。这是一桩公平交易的买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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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情感上不愿相信这件事，可理智却告诉师禁对方说得没错。如果雷羽就是那个眼线，那么他感受不到身边有人监/视他也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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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师禁无法想象，那个对他那么关照，对瞬炎那么了解的人竟然会那么早就背叛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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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是。”师舜夜给了师禁沉重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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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后，师禁开口道：“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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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问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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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只是你和雷羽做了什么交易。”师禁没有轻易的就被师舜夜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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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师舜夜轻轻笑了起来“我的弟弟你终于长大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为什么，我就告诉你答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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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舜夜走近了师禁，明明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可是师禁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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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是值得信任的。”师舜夜凑近了师禁的耳侧，他捻起一缕发丝，收拢在手心握紧“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你，即使是你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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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从师禁的额头滑落，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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