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火舌从安置在玻璃箱内的画框一角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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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场生动极了的舞台行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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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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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箱隔绝了部分的温度,也隔绝了火烧时带着凋零和死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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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厚重的钢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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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夏隐隐绰绰的看到瞿温书有力的手臂,安放两侧的双蹆,和被他抱在中央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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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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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夏被撞的人向前倾,可不过一秒又被重新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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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伸手去撑玻璃门,可还没落下,却已经与另一只手五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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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温书的声音终于完全贴合了初次见面时连夏幻想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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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喑哑,烟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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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又一声,就响在他耳边,每一次,都足够让他毫无抵抗力的缩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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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他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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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温书用最名贵的丝绸为连夏擦拭额角的薄汗,又低头无限爱慕的亲吻,“你从来不是祭台上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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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销金窟里最珍贵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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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温书将浑身湜透的连夏彻底拥进怀里,“你的每一次呼吸都价格高昂,每一分钟都是黄金焚烧,你是温室里最价值连城的罂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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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唯一浇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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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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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映出连夏骤然无力的身影,被男人轻柔的抱入怀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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