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血,沈亭州开始消毒,贺延庭吐气都重了一些,捏着文件的手泛青。
周子探没注意他哥的脸色,仍在琢磨贺延庭要娶秦诗瑶的事。
最后琢磨出这是一件好事,他撑着下巴望向贺延庭,眼睛垂垂,笑容招摇。
“那哥到时候我给你当伴郎,我要亲手把你交到新娘子的手里。”
贺延庭没搭理他。
沈亭州觉得这话有点怪,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子探。
给贺延庭包扎完伤口,沈亭州拎着急救箱离开。
下楼时,江寄已经不在起居室,但沈亭州还是朝那处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他没多停留,穿过玄关要离开,周子探叫住了他。
沈亭州回头就见周子探走过来。
“沈医生,你说——”周子探扶着门框,一头扎眼的骚粉色头发,神色却不见先前的跋扈,烦躁中还夹杂着一丝欲言又止。
沈亭州作倾听状。
半晌周子探开口,“我是不是有病?”
沈亭州表情险些失去控制,“你也发现了?咳,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病,怎么发现的?”
周子探支支吾吾,“不知道,就是觉得……听到我哥要结婚,我心里不舒服。”
沈亭州缓缓冒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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