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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让他赶紧进来,把他塞进被子,倒了一杯热水和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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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一手握水杯,一手被夏约如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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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心疼地说了他几句。林字湾歪头枕在她的肩上,娇娇地说对不起。夏约如的心一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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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不知道自己的眉毛是皱着的还是弯垂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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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低烧,恹恹地,却精神着,打着瞌睡,和夏约如抵着额头,聊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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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第二天就走,夏约如笑斥他只待一晚,让他带着药,吃完药,在飞机上正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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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说话还带鼻音,慢吞吞地说:“我想当面跟你说想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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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说:“你再多说几遍,这趟别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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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陪林字湾在机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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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知道他们嫌人烦,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你一个“新年快乐”,我一个“新年快乐”,跟复读机一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