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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的消息，拖沓地逛了圈免税店再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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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咖啡厅，同学招呼她，说：“还记得我们啊，我以为你心里只有你的小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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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的脑子好晕，辩不出话是调笑还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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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要了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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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到，人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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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没喝完咖啡，拿了他们的资料，留下来把咖啡喝完再走。还剩了罗玛丽，她在回复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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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玛丽说：“如，我可以跟你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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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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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可以随便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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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划了一笔，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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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罗玛丽举起手指，想了想，“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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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看了她一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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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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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想也不想，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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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羡慕你。”罗玛丽继续敲打键盘，她按删除键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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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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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玛丽对夏约如不语塞但不回答的反应觉得有趣，问道：“你对朋友也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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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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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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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掉了，夏约如拿起，继续转笔。她的技术不高，笔老掉，好在黄昏来了，咖啡厅里没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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