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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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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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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有一迭资料,你可以帮我整理一下吗?我再发你一份电子档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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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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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那头传来踢踏声和开锁声,站在长桌前,越过高高的一迭书籍,看向一旁摞起的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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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了几下,看了几张的一角,惊呼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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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了,还以为放在书房一定会记得带走的,结果早上走得太匆忙……”林字湾的声音掺了些不好意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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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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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当时想的是前几天整理,最后一天用的。”林字湾推开窗,窗框摩擦,擦出了刺耳的声音,林字湾颤栗一下,罢了手,“你可以吗?会不会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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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用吗?那——”夏约如想了一秒,“是后天,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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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天……延迟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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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快发我,我现在就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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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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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发我!”夏约如提高音量,说完,语气恢复平常,“我跟他们说一声就好了,又不是非得我在的场合。先给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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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被风吹散了头发。早上时候没有喷很多的发胶固定刘海,此刻刘海被吹了下来,戳着林字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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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说:“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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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笑:“不想说谢谢就不用说了,记得给我带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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