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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认为自己的错觉太夸张，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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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去拉了窗帘，仰头看，拉实了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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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推门进来，边解腰带边说：“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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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约如坐在床上，穿着浴袍，“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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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愣了一下，不知所以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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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从没主动提过自慰或做爱，在他们在一起的五年里。也许有，但在林字湾的印象里从来是他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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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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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林字湾迟疑，“抱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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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昨天拒绝了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