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窒息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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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醒来，身边没人，屏风上也没人影。他拖着拖鞋，从楼梯走到楼下，看到了窝在餐桌前的夏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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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裹了件长衣，曲腿蹲在椅子上，面前是几碗东西。夏约如的手上还拿着筷子，筷子的脑袋是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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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站了片刻，看夏约如夹了一小块送进嘴里，嚼了好多下，等了好一会儿再夹第二筷子。林字湾看着夏约如送进第二口，转身一步几级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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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再下来，夏约如已不见了，佣人正收拾她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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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滞了一瞬，边走，边看了圈客厅，没找到夏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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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餐桌前，拾起筷子，间隙看佣人欲言又止，放了筷，说：“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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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怯怯地望着林字湾，扯着嗓子，放大声音，说：“刚刚……我见您穿着家居服下来又上去了，想您是去洗漱了，就端出早餐，放到桌上了。夏小姐问了句‘这是谁的’，我说是您的，夏小姐应了一声，马上就走了，刚夹的一筷子都凑到嘴边，也直接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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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沉默半晌，淡淡说：“闹别扭了，也可能是熬夜熬得头疼吧，没关系，不要去找她，让她来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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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佣人说，“今天花匠师傅来。外头好些花死了，我们昨天拔了不少，空出好多。花匠师傅说秋天来了，空一些出来，撒些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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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密一点，好不好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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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种上满院子的花时，林字湾立在阳台上望，也感觉太满了，快溢出。一次少了一株，在叶与叶、花瓣与花瓣迭起的百花丛中应当是不起眼的。可林字湾那天偏偏一眼看到空，他死死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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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明显，花儿们挤着那点位置，空了一点，自然是弯了身子凑近那，汲取氧气，强占空间。若是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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