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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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字湾这么说，夏约如这么信。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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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说：“现在陪我说说话，要不然等一会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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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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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默然片刻，直到夏约如说“洗澡不脱衣服吗”，他才脱了湿塌塌地黏着肌肤的衣裳，感觉像是褪去一身皮，觉得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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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说：“你没有说和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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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都足够湿了。林字湾挤了洗发露，往头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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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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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垂着头怔愣，不知在看什么，看得入迷，林字湾等了几秒，才等来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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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林字湾一边在头上打圈起沫，一边说，“是因为有太多想说，排不出先后吗？不用排序，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到西天取经也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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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很白，现在很瘦。她一直偏瘦，近日心情不佳，更瘦了，稍稍一低头，后颈上的骨头就凸出来，抵在皮肤上，隐隐看得到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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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动着脖子，轻轻摇了摇头，说：“没有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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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在想什么，这里太安静了，我有点害怕，想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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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摇摇脖子，说：“什么都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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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想……你是在放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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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认真想了想，斟酌后开口说：“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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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脑袋里面是黑乎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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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约如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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